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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舌头伸到你嘴里舔吗?”祁邪又用舌尖在他半开半合的唇缝中舔弄,打在他脸上的气息湿湿的,“这样?”
应黎被他舔得骨头都在发痒,可他只是浅浅试探,始终不吻进来。
他抵着应黎的额头,眼睫拂过他的脸颊:“尝不到,你教教我,教我怎么尝你的味道好不好?”
语气像是诱人沉沦的恶魔,沾染着浓烈的暗示。
几次接吻的过程中,都是祁邪掌握着主动权,应黎一直是被动承受的那个,他只记得他们接吻时的感觉,想不起来祁邪是怎么吻他的,好像是先含住他的唇瓣,然后舌尖再探进来,有时候很急切,像是要把他囫囵吃掉,有时候又很温柔……
应黎鼻尖红透,眼尾湿润,唇瓣上的撕磨感还在不断加重,他的忍不住偏头往旁边躲,但箍着他的手臂跟铜墙铁壁似的坚不可摧,明明他力气也不小,可就是撼动不了半分。
索吻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程度的试探,他羞得都不敢看他。
“嗯?应老师。”
因为这个特殊称呼,应黎轻轻打了个战栗,声音愈发不清晰:“我不会……”
“不亲了。”他被捉弄的有些委屈,“你是不是不想亲我?”
要亲不亲的折磨他,太讨厌了。
“想,我每天都在找机会亲你。”祁邪炙热的目光落到他脸上,轻轻闪动着,“怎么会不想,我想疯了。”
他们俩之间的吻,都是他在牵着应黎走,应黎只要稍微露出愉悦的表情他都会特别兴奋,更别提主动索吻,他兴奋得浑身的血液都在躁动,恨不得把应黎扑倒按在怀里任由他亲。
他轻咬着应黎的耳垂说:“人太多了。”
人确实多,他们从进来就压着声音讲话,帐篷外偶尔传来的咳嗽声都能把应黎吓成惊弓之鸟。
应黎皱皱眉。
祁邪问:“能忍住吗?”
应黎愣了下:“什么?”
“声音。”
“小朋友,你声音太大了。”祁邪在他耳畔低声耳语。
应黎脸蹭得一下烧起来,祁邪又说:“他们听见也没关系吗?”
应黎身体敏感,稍微碰一碰反应就很大,会像小兽一样窝在他怀里呜咽,语调似痛苦似愉悦,他非常喜欢听。
他不怕人多,甚至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应黎吻熟吻透,让他们都知道应黎是他的。
同时过度的占有欲又在叫嚣,他想隔绝所有觊觎应黎的视线,不想让别人看见应黎软在他怀里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他要应黎只哭给他看,哭给他听。
“能忍住不哭吗?你一哭起来我就受不了……”他音色低哑,有些失控,“动静会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