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声道:“周大人一定要信我,昨日任大人将银钱交到我手上时并无旁人在场。
我不过一介书生,何以要如此坑害辖司大人?”
周信凝眉,听完周吉的话,他不由有些好奇:
“那任大人为何要构陷于你呢?”
周吉却软下身子,意味难明地摇了摇头。
任重见状立刻说道:“周大人,此人信口雌黄。
满嘴谎话,光天化日之下竟如此陷害于我。
若不严惩,实在是难振国家法度!”
一直冷眼旁观的裴绍突然笑了一声,众人这才见到裴绍。
忙一个个地向裴绍行礼。
裴绍走到周信身边,说道:“本王以为任大人所言极是,又所言不是。”
周信见裴绍卖起了关子,心里有些不悦,他淡淡问道:
“王爷此话怎说?”
裴绍展开折扇,笑道:“任大人说这位周先生陷害他。
却也是拿不出证据,任大人既然是三州的父母官。
怎么如此冠冕堂皇地给人下罪呢?”
任重一口气险些上不来,他怒目看向裴绍。
却只一瞬便错开视线,只见他垂头拱手道:
“王爷教训的是,下官意气用事,有失分寸。”
裴绍却状似无意地摇了摇扇子,说道:
“任大人既然拿不出周先生陷害你的证据。
那可否同我等解释解释为何这枚官符会在周先生手中?”
任重看了一眼周吉,心中虽然恨极,但面上还是很快便恢复平常。
他回答道:“下官并不知晓官符怎会落入他手中。”
裴绍浅笑了笑,抱歉道:“大人可得谨慎一些。
须知,丢失官符也是一项重罪。”
任重呆住,心想糟糕,他解释道:
“王爷,下官确然不知这官符怎的到了这人手上。
许是这人趁机偷了,也犹未可知。”
言下之意,他的官符出现在周吉这处,其中必有隐情,有待详查。
裴绍怎会顺着任重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