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确认了下,琅琊士族大家位于此的竟有五家之多,其中家中子弟遍布于各行各业,最多的则是在官场之中。
“将这些人好吃好喝地供着,仙蛋的生意可以与这些人做。”
全都是冤大头,可不得好好供着?
待处理完这一切,貂蝉示意少年人:“你随我来书房。”
那少年人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长得唇红齿白,姿貌俊雅,倒是个年轻的美男子,与孙策相比多了几分男儿英气。
“你是周瑜周公瑾吧?”
少年人不由正襟危坐,面容严肃回答貂蝉问题。
“你刚才想要说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貂蝉一向是个开明的主公,周瑜明显有话要劝说她,这才将人单独叫来询问。
周瑜说道:“主公,自古以来都是得民心者得天下,若失去民心,得罪了那些豪门大户,日后您会处境艰难许多,毕竟豪门大户掌握了各个行业的命脉,轻易不能得罪。”
“在你们的概念里,民心所向指的是门阀望族所向吗?”貂蝉问道:“底层民众在你们看来又算是什么呢?炮灰?”
周瑜听不懂貂蝉的用词,只得在心里暗暗猜测其中意思,他回答道:“底层的百姓民众太卑微,也太容易折损了,无论是门阀大族还是诸侯,只要他们之间有所冲突,那些百姓们就会受到连累而死,毕竟他们是靠依附而生的人。”
“卑微吗?我却觉得正是有这群百姓,才能供养得起门阀望族与诸侯,没有百姓没有人手,他们靠什么吃饭?”
貂蝉说道:“你所说的不能得罪门阀望族,是因为惧怕没有人才愿意来做官,这你就想错了,在我看来这是本末倒置的行为。我有武力与权力,我就能修改这世间的规则,我说只有通过正规考核才能做官,他们要么屈服于局势,要么与我死磕到底被我捏死。”
她一手撑着下巴,云淡风轻地说着,言语之间是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逼王气场,周瑜恍然大悟:“所以州牧才会不惧怕得罪他们,因为你拥有足够的底气去做想做的事,倒是瑜多言了,州牧之能如日中天,皓月与星辰都无法与您争辉!”
“别这么夸我,好尴尬!”貂蝉搓了搓鸡皮疙瘩,难忍说道:“太肉麻了。”
周瑜难得夸人,还夸错了?
“你也是诚心诚意来劝说我,还是要多谢你的提醒,”貂蝉温声说道:“你是孙将军的军师,亦是他的知己好友,只是你们两个都太年轻了,也太稚嫩,还需要再历练一番才能去打荆州刘表啊!”
周瑜闻言眼眸中爆发出耀眼的光芒,他兴奋道:“州牧也有攻刘表的心思可真是太好了。”
“所以你们也要快些成长起来啊!”貂蝉目光慈祥,指派任务道:“我这就给你一项重大的任务,可以很好地磨练你的能力。”
周瑜肃容道:“州牧请说,瑜定竭尽全力去做。”
“你去就地起价,将郭嘉与贾诩坑蒙拐骗来的人一个个卖出去。”
周瑜:。。。。。。
另一头,张闿被孙策打怕了,无可奈何之下去将曹嵩的金银珠宝拿出来一车充当银钱想要将陶谦给赎回来。
貂蝉又举喇叭对张闿吼道:“陶谦是徐州州牧,价值一百车辎重,你速去筹备着,时间一到我可就要杀人了。”
张闿作贼心虚,惊于貂蝉怎么知道他有曹嵩上百车辎重的?若他将这些辎重交出去他还有活路吗?
张闿不愿放弃这么多钱,眼看陶谦被抓没了希望,索性卷了这些辎重往西南方向逃走了。
貂蝉目瞪口呆,找到陶谦,对他说道:“张闿卷了钱跑了,看来是没有人能赎你了。”
陶谦与他最重要的下属都被抓了,无人能来赎他,看眼这颗老白菜就要烂在地里了,貂蝉对陶谦说道:“徐州距离青州最近的琅琊一代以后就是我的地盘了,你老实一点我就放了你,现在我给你俯首称臣的机会,还不快认我为主?”
陶谦气节不一般,言辞激烈拒绝道:“吾宁死,亦不愿受毒妇折辱!”
貂蝉不与他废话,又将他丢给大花玩了两天。
陶谦可一点都不老实,他趁机联系了旧部往城外逃去,还召集来了徐州的大部分兵马,他只觉得一阵扬眉吐气,对貂蝉说道:“幽州牧要与我刀剑相向我是不会惧怕的,我徐州有五十万百姓,十万大军,必定会拼死反抗你。”
陶谦放完了狠话,一路往西面逃去,貂蝉一路追击到了东安,却听斥候来报:“主公,鹅军在泰山发现了大量兵马,是曹操的人!”
貂蝉勾唇:“嘿,曹操报杀父之仇来了。”
她命孙策追击陶谦,将他一路再往西面逼迫而去,直挺挺地撞上自泰山跨越徐州边境,一路势不可挡攻过来的曹操大军。
陶谦及他的部下们被逼到了墙角,面临着曹操与貂蝉的前后追击,没多久就溃败下阵来,没了他做缓冲,曹操与貂蝉两军冲地太猛险些摩擦生火!
两人全都停下了冲锋的脚步,早已经接到消息的貂蝉举起喇叭对曹操喊道:“曹州牧,好巧啊!你来的正好,你父亲和弟弟在我这边做客呢,不如派人来将他们接回去?”
沉浸在丧父悲痛之中的曹操,被那喇叭洪亮之声给吓掉得小心脏一哆嗦,随即瞳孔一缩,激动叫道:“吾父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