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见众人都看向他,小龙舅眼珠子一瞪,“应应她可不一般,应应是个好青年,闷驴真能踢死人,蔫人她就出豹子!”
我唇角一颤,“小龙舅,我在您心里就是头闷驴?”
啥形象?
“错!”
小龙舅造型摆的直晃,“是闷、倒、驴!!”
“你瞎说啥实话!”
秦姥姥本想呵斥住小龙舅,话一出口才察觉到味儿不对,尴尬的看了我一眼,又对小龙舅吼道,“你才是毛驴子!一天就知道尥蹶子,喝点猫尿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尥蹶子?”
小龙舅嘿嘿一笑,无实物的扬起鞭子,双腿马达般原地倒腾,“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陪它去赶集~”
对着秦姥姥他还摇头晃脑,“白龙马哎小毛驴~为啥唐三藏没有去骑你~西天取经不带你,不气不气你不气~我就要陪应应去市里~陈艾秋,你别着急,回来我就去找你~你要愿意就娶你~娶你娶你我娶你~”
秦姥姥捂着心口好悬没撅过去!
凤姨更是莫名,“他咋又提起小秋了,小秋回来啦?长林,长林?!”
“我不道。”
爸爸趴在桌面上,“让那骑着毛驴子的唐三藏去别处取经,太吵了,我要睡觉……”
“……”
我傻了几秒,看着在那蹦跶贼欢的小龙舅,喉咙里发出一记笑音。
突然就发觉小龙舅的形象高大伟岸了。
他不是一米七五的个头,而是三米三的身高!
牺牲小我,成就大我。
挽救了一个差点再次血流成河的场面。
妥妥的酒桌英雄。
这一晚。
小龙舅足足折腾到后半夜。
等他在炕上睡熟,秦姥姥才擦着汗说他可算是消停了。
我怀疑小龙舅纯粹是跳虚脱了。
毕竟那小毛驴赶集赶好好的,半道让他拎去取经,最后又要结婚,搁谁谁都累。
回过头秦姥姥又和我道歉,让我别对小龙舅的话走心。
我摆摆手示意没事儿。
谁会和喝醉酒的人一般见识?
再者小龙舅好像也没说错,我可能是有点闷倒驴的劲儿。
歌伴舞的一安静,爸爸也老实的躺到炕上,不过他没睡踏实,还吐了几场。
凤姨要照顾弟弟,秦姥姥年纪大了身体熬不动,我便主动留下照顾爸爸和小龙舅。
防止他俩睡着睡着突然呕吐给自己呛到出问题。
“三儿啊,来来要不认我了。”
我剪开了爸爸脸上的部分纱布,好能方便给他擦脸擦嘴,:“爸,大姐怎么了,你们又吵架了?”
爸爸微闭着眼似喃喃自语,“我和来来说了你的事,想要她在京中照看照看你,可是她对我说,她管不了,她不想考研究生了,要出国,问我要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