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何夕抬起腰去迎接。
时渠却磨着那一点:
“姐姐,教教我。”
何夕有点凌乱:“教……”
大半夜跑过来,是来要教程?
时渠舔舐她的颈侧:
“教教我,怎么让你最高兴。”
何夕只当她是迷糊了,忘记了重点,伸手下去接引她的指尖。
时渠趴在她身上,用下巴点一点:
“那这里呢?这里要怎么办?”
何夕推开她的脸:
“别得寸进尺。”
“那我自己来。”
她真的像个讨教的学生,接吻的时候也要问她这样对不对。
每行进一步,就痴痴地等在那里,等着何夕教。
教了一遍,还要缠着她的手指问她:
“姐姐,如果是你自己来……会这样吗?还是会这样?”
一股奇异的刺激升腾。
时渠更兴奋了:
“知道了!原来是这样。”
她重复一遍,然后认真地保证:
“姐姐,我记住了。”
何夕懒得理她:
“起来,量体温。”
时渠赖着不走:
“姐姐再教教我其他的。”
何夕的态度却十分强硬:
“你在发烧,再教下去你就成傻子了。”
她把她揪起来:“穿衣服,去医院。”
工具
凌晨去往医院的路畅通无阻。
出门前还拉着何夕的衣服讨要下一次的时渠,上了车就彻底安静下来。
她在混乱和清醒的界限左右摇摆,混乱的时候觉得姐姐刚才好冷漠她果然不需要自己,清醒的时候自责这么晚还给姐姐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