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狗。”
“她甚至不需要对你负责,哪怕她后来找个人结婚,你也会乖乖让位的吧?”
“小狗不乖,又没用,那当然就会被丢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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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渠站在何夕的床前。
她觉得自己可能在梦游,她走了好久好久才走到这里。
眼泪不知道流了多久,打湿她的衣襟、袖口和脚尖。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听到似有若无的啜泣声,惊坐起来:
“小渠?”
“姐姐……”
“怎么了?”何夕的声音近了些,手碰到她的衣摆,“姐姐在呢。”
时渠跪上床,
“姐姐别丢我。”
何夕抓到她的手:
“没有丢你,只是……不想把你卷进来。”
时渠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凭着声音往前进:
“你不想让我插手,我就不插手,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学……”
何夕听不懂下半句:“什么想要什么?你学……”
下一秒,她就知道时渠说的是什么了。
“你怎么这么烫?”
时渠解她的衣服:“热,热的。”
何夕去抓她的手:
“你是不是在发烧?齐玥今天带你干什么去了?”
时渠躲开她:
“没有,没有,姐姐,解不开……”她急得直哼哼。
何夕伸手解了,抱住她:
“只能一下,然后我们去量体温,好不好?”
时渠的指尖和嘴唇都热得惊人,在她皮肤上仿佛要烧出一个烙印。
偏偏她边吻还要边说话:
“姐姐我是你唯一的小狗吗?”
“我是最有用的吗?”
“我是最乖的吗?”
何夕一边奇怪她不是不当小狗吗,一边哄:
“是的,是唯一的,是最有用的,是最乖的。”
她的指尖越过小腹,继续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