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能不能换个地方……”
空荡荡的洗漱台,撑得她腰酸。
何夕的手握在她腿弯,将她的膝盖提起,贴在自己的腰上:
“去卧室可以吗?”
这种时候还要征询她的意见吗?
时渠将腿盘在何夕姐姐身上,被托着从洗漱台上抱下来。
软软地亲吻她的脸:
“去哪里都可以,只要是和你。”
没有任何阻碍的时候,时渠觉得刚才的触碰还是保守了。
她无法消解自己的感受,只能双手搂住何夕姐姐的脖子,压下来同她亲吻。
她吻得毫无章法,甚至有时候称不上是吻,是紧贴、是舔舐、是轻咬。
何夕觉得她可能有点紧张,指尖慢慢地打圈,安慰她:
“小渠别怕……”
“好。”
明明眼泪都流下来了。
“那为什么哭?”
何夕找到她的眼睛,去吻她的眼泪,
“不喜欢吗?”
时渠紧紧抱住她:
“不是,是觉得好像梦啊,这些天,都像梦。”
何夕指尖轻挑:
“小渠……会做这样的梦?”
做是会做,
但梦不到这一步啊。
“……哼嗯——”
“姐姐……能不能继续……”
于是继续了。
何夕轻抚她的腰腹:
“如果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我们随时可以结束,好不好?”
怎么可以结束?
好不容易开始了怎么可以结束呢?
但时渠还是答:
“好。”
何夕怀疑她说什么时渠都会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