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的是裤子。”
时渠把裤子卷起来:“对啊,都说了过了很久了嘛。”
怎么可能还穿着摔跤那晚的裙子。
何夕把时渠牵到床头夜灯底下,蹲下身查看她曾经磕破的膝盖。
好糟糕的姿势。
时渠坐下来,将膝盖隆起:
“你看,没有痕迹了吧?”
何夕好像在奇怪怎么一点痕迹都不见了:
“是诶,看来还是要去医院嘛,虽然你那时候疼哭了。”
又是一件不堪回首的往事。
时渠把裤管拉下来,扶何夕回去床上睡觉。
这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床上的人闭起眼睛,躺得很乖。
外卖送达是半个小时以后,时渠轻轻把人喊醒:
“何夕姐姐,喝汤了。”
这是最后一项事物,等她喝完时渠就功成身退。
床头柜上的包被拎起来,何夕放下杯子:
“你要走了吗?”
时渠顿在那里:“我等你喝完。”
何夕把杯子给她看:“喝完了。”
时渠:“那还有不舒服吗?水都放在这里了,如果头疼得厉害,就吃这个药。”
何夕抓住她的手。
时渠:“还是你想吐?”
何夕摇头:“……嗯,能不能,能不能通过一下……”
她的声音太小,时渠没听清,弯腰凑近了问:
“什么?”
何夕握着她的手,捏了捏:
“不要拉黑我啦,好友申请,通过一下好不好?”
时渠没想到会是这件事,
可能是何夕姐姐的回想终于想到了七年前的乘风夜。
切断七年的联系,居然会在这种场景下恢复。
时渠拿出手机:
“何夕姐姐,我记得……你喝酒是不会断片的哦,你明天可不能后悔。”
-
第二天的工作依旧是围读和集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