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顾及这样做会不会毁了她的名声。
这个男人不管是不是重生,还是一贯的自我和自私。
“姑娘,奴婢这就将这簪子退回给那个婆子。”
看清锦盒里装的什么东西,春桃也气不打一处来。
哪有送未出阁女子首饰,这不是私相授受是什么。
难道洒扫婆子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是谁给的,原来是没安好心。
“先别急,你去向那婆子打听打听,这盒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姜稚将锦盒随意扔在了桌上,不愿意再碰一下。
春桃绷着一张脸去了。
闺房又安静下来,姜稚的思绪却很乱。
前有谢宴辞一再相逼,后有陆喻州虎视眈眈。
得想个法子,绝了他们二人的念头。
最快的法子就是与别人有了首尾。
而这个人选就是国公府的宋昭。
姜稚揉了揉眉心,有些苦恼。
她与宋昭二人见面机会甚少,又怎么能尽快有上牵扯。
还没等姜稚想明白,春桃回来了。
“姑娘,奴婢连哄带吓,那婆子才承认,出府的时候收了陆府下人给的二两银子。”
“这才帮着他们的主子递东西。”
春桃愤愤不平:“没想到陆公子看着满腹学识,却也是个不守礼的。”
姜稚点头,颇为赞同。
她点了点锦盒,告诉春桃:“把这簪子还给那婆子,让婆子交给长姐。他们二人之间有婚约在身,名正言顺。”
“再敲打那婆子一番,下回可别再犯糊涂,送错了院子。若嫡母知道了,谁都保不住她。”
“保不住谁?”
随着一道戏谑的声音,姜稚猛的起身想去关门。
可为时已晚,谢宴辞已经大踏步的进了闺房。
见到姜稚的动作,忍不住挑高了眉:“怎么,就这么想见到本王。”
“王爷可知,这是姜府的后院。”姜稚一字一顿,说到后院时几乎咬牙切齿。
“自是知道的,上次不是来过一回?”
谢宴辞丝毫没有闯了女子闺房的羞愧,径直坐了下来,又吩咐春桃看茶。
听到姜稚唤王爷,春桃也知道了谢宴辞的身份。
慌乱的应了,又趁机去拿桌子上的锦盒。
若是让王爷知道了陆喻州私下给自家姑娘送簪子,怕是会不好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