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允谨唇角的笑容微敛,他没有像从前一样轻拍着戈登的脸颊或是挠挠他的下巴,他静静地注视着无声朝他渴求的雌虫,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年轻美好的身体,健康充满生机。
明允谨从未遇见过像戈登这样哪哪都合他心意的人,甚至吻合他的欲|望。
“不害怕吗?”
明允谨如戈登所愿重新扣住了他的脖颈,苍白的指尖带着凉意精准无误地按住了颤动的喉结,明允谨听见了急切的否认。
“不……”
明允谨的视线朝着戈登下意识并拢的大腿根部瞥了一眼,有什么积压已久的东西悄然冒了头。因为窒息的原因雌虫控制不住地喘|气,饱满的唇舌因为过高的温度变得越发烧红和软烫,明允谨迫使戈登仰起头,望着他迷蒙如春水的眼眸,轻声细语。
“乖乖,你看起来可真漂亮……”
顺着喉结下滑的手指如同在钢琴键上般优雅地跳跃,沿着脖颈上的青筋一点点下滑,宛如一曲初始前温柔的抚摸。
下一刻五指张开陡然发力,倏忽抬起后骤然落下。钢琴是一种打击乐器,手上的力道训练不可或缺。可是自打明允谨生病后他的手不太能长久的弹琴了,因为费时费力。
眼睁睁看着自己逐渐丧失从前引以为傲的资本,是一件残酷的事情。
明允谨很高兴,现在他在戈登身上重新找回了当初弹钢琴的热切。
戈登仰着头,双唇无意识地张开露出条缝隙,艳色的唇舌隐隐约约垂落,这样的他他看起来更加漂亮了。明允谨笑了笑,他伸出手在戈登迷茫的神情中伸出两根手指。他捏住了饱满的唇。
纤长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敲开了唇,非常顺利地往里头挤入压住了软滑的舌,明允谨加重了些力道,指尖压入了咽喉的深处。
“!!!”
无法说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听起来像是小狗在哭,明允谨贴上了戈登的耳边,脚尖踩了踩无意识塌下去的腰,声音温柔缱绻地像是能滴出水:“乖乖,你不觉得我是在……玩弄你?不会难受、难堪或是愤怒吗?”
仍谁都能看出明允谨是在故意逗弄,戈登心里自然也清楚,但他却不会产生丝毫羞耻或是愤恨。
主人……,玩|弄他的身体?
戈登迷瞪瞪的大脑缓慢迟钝地运转,被挤压的喉结、咽喉被刺入的触感本该让他感到生理上的不适,可是因为给予的那方是明允谨,所有的痛苦都因此变了味。
若是他的身体能让主人愉悦,有什么不行?
他并不感到羞耻更不会愤恨,他心甘情愿,主人愿意触碰他,是莫大的恩赐。
想要……
想要更加亲近一些,他不怕疼。
身体的本能让他忍不住凑近,戈登将喉间的喘|息压下,碧绿的眼眸中仿佛晕开了水,浸透着迷蒙的雾气,他紧抓在地板上的大手终于有了动作。
明允谨静静地看着戈登朝自己伸出手,他在等待,等待对方的反应。
湿漉漉被包裹的手指感受到挤压和推拒,抠喉咙催吐的感觉绝对算不上舒服,大狗狗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出乎了明允谨的意料。
明允谨的目光落在戈登泛红的眼尾,那里已经晕开了水光,他垂眸掩住了眸中氤氲的深色。
好不容易碰到喜欢的大狗,把他吓坏了可怎么办?
指尖微动,明允谨看着那双宽厚有力能随时捏碎头骨的手指颤抖着朝他伸来。
“不……”
果然,拒绝了啊。
明允谨了然地松开了手,压下眼底抹微不可察的失落,他抽出被唾液弄得湿漉漉的手指,扯了几张床头柜上的纸巾。
“好了乖乖,没事了我不会……”
“不、不怕……,喜欢您……”
明允谨未说完的话骤然停顿,他看着雌虫渴望又拘谨地朝他颤抖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又不敢靠近,几番试探终于握住了明允谨按在他喉结上的手,饱满的嘴唇一张一合:“喜欢……很喜欢,想要靠近您,想要再多一些。”
手指被握着加大了力道,几乎称得上凶狠地按在了脆弱的喉结上,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角,明允谨听见了粗重的呼吸声,涨红的脸染上钦慕的红,他看起来像是要被憋坏了。
“不害怕吗?”
“奴,不,主人……我不怕疼……您可以重些……只要您喜欢,什么都行……”
明允谨没说话,他望着跪在自己脚边连呼吸都困难却还是固执地凑上前的雌虫,布满红晕的脸蛋蹭上了他的小腿,细密的吻落在了他的小腿内侧。明允谨终于伸出了手,指尖插入扎手的短发,温柔地按压着头皮,一点点揉到了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