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传说中的油芯塔,从古代到现代救了你们围岭的每一次灾难,无论是洪水地震,还是屠杀纷争。”
冰檐棍在宇唯的胸前蹦跶着说道。
在他们眼前,是一座承载着亭台楼阁的桂殿兰宫,四通八达却又如迷宫般。
“废话少说,快救宇唯。”
芸庄放下手里的剑和刀,扶好宇唯。
“我是救不活,我又没那么神通广大。”
冰檐棍揶揄道。
“你连说话都会了,都成精了,还有什么难倒你的?”
“我实力都没凌隆锤的一半强,你为什么不叫他?”
正说时挚桐已开始运功逼毒,那毒似阴非阴,似阳非阳,在宇唯体内四处乱窜,毫无章法又好像与宇唯的五脏六腑融为一体,着实难解。
“叔叔,要快,我爸他们可能已经寻来了。”
挚桐并不做声,一只手撑着宇唯,一只手挥向远方塔外,不多时花斧扳又飘然而至。
挚桐接过花斧扳,原地站起,向上一跳,对着宇唯的后背用力一劈,像吴刚伐桂一样。
芸庄阻拦不及,凌隆锤上前挨了一斧被被劈成两半,那斧并未收住,继续向下砍,收手之后宇唯的后背却如钢铁一般刀枪不入。
“这毒,早些时候取血度之或许可解,可是现在毒性已深,唉……”
“毒蛇出没之处,七步之内必有解药;忌命屠毒之物,千植市内必有相克。或许千植市那的浣傀药可解。”
冰檐棍这时好像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样子。
“那只是忌命册上的传说。”
“别慌,需我的守护物花斧扳打开时空之门,我去取来便是。”
“时空之门?守护物?什么鬼?”
挚桐惊诧道。
“花斧扳的物语是守护,虽然这与平时风风火火的你很不相符,但它命定就是我的守护物。”
冰檐棍煞有介事地说。
“如何打开?”
挚桐十分好奇地问。
“我不在这半日你们可要保护好主人。不然我就成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了。”
说完那花斧扳就百步穿杨似的飞向塔的中央,径直地划开时空的缺口,这时冰檐棍就如隐身了一般,在宇唯的脖间只剩下一条陈旧的麻龙绳,花斧扳也跟着消失了。
“糟了,我父亲他们在塔下了。”芸庄惊慌道,“保护好宇唯。”
“这还用你说,我先去砍了他们。”
挚桐说完就要直接从几百米的高空跃下去。
“叔叔,你傻呀,你的忌命物呢?有勇无谋还算是世门子孙?”
芸庄着急地说。
挚桐忽然一个转身就将地上的狭刀架在了芸庄肩上,道:“我只是趁你毫无防备要你做人质。”
“没事,随便。反正我生是世门人,死是世门鬼。”芸庄毫不在意的双手一摊道,“现在你一个人,又没花斧扳,肯定不是我父亲他们的对手。我带你们入暗格吧。”
“哼,我们会信你。”
“不信也得信。我的狭刀跟七脉剑是有定位功能的。待在这迟早暴露。”
挚桐看了看昏迷的宇唯,将信将疑地将狭刀放下。忽然他一个转身就将狭刀扔向了对面的无极幻境,那力道雷霆万钧,速度飞快,只是电光火石一般的一闪而过。
塔下的匪雷和手下并未察觉是在塔上扔的。其实这是两军对阵中最能迷惑对手的扔法,挚桐学这学了好多年。
“叔叔,你这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