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庄很是无语。
“我赌他们都会往那边去,又或者去掉一半的兵力。”挚桐仰天笑道,“你要是有什么坏心思小心我打死你。”
“那你把七脉剑也扔了吧。你大可以将我打晕,反正我只想和宇唯在一起,不要分开就可以。”
芸庄反将了挚桐一军,挚桐反倒有些诧异,见她言行举止大胆心细,虽谈不上乖巧,却也处处为宇唯考虑,如此奇女子配我家宇唯也还行。
匪雷知道自己在木门的阴谋已经大获全胜,对那个忌命画家,即他的大儿子匀佑信心满满,宇唯大概就在这附近,或许已经成了忌命兽的腹中之食,一切都仿佛在掌握之中。
只是当下寻女心切,但也早已被蛇淤坡这天翻地覆的变化吓傻了,搞懵了。
一行人本就对远处的那个无极幻境好奇不已,虽知定位就在近处,但还并没有想到油芯塔。
因为油芯塔不是想去就能去的。
虽说有排除定位等的功能,只是给匪雷一点时间,他也能找到的。
这时狭刀一出,所有人便想奔去无极幻境一看。
挚桐暂且赢得了喘息的机会。
日落西山,油芯塔不断上升,位移。
挚桐背着宇唯和芸庄躲在了暗格里,忌命物只剩下凌隆锤。
七脉剑也被扔在了油芯灯塔下的丛林里。
匪雷等人走到了无极幻境处看到新的蛇淤坡,而身后却是满目苍夷的丛林。
“忌命树呢?那些宝藏呢?”
匪雷大吼道,早已忘了女儿的生死。
就在匪雷不断推人前去一探究竟的时候,无极幻境的开口越来越小,消失之后他们眼前还是那片寂静的没有半点动静的鲤鱼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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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雷的手下大多吓个半死,都以为那就是阴曹地府的入口。
过去的被晟孙长他们活捉,没过去的心有余悸,不寒而栗。
至于那把狭刀,一直横穿了整片别庄,稳稳的嵌在了大理石上,被挚平发现。
见狭刀上有血字:“已找到宇唯,在油芯塔,有匪雷女儿做人质,匪雷已寻来,危险,求支援。”
那字细小如蚊,挚平却看得一清二楚。
“是淬血令!快回禀父亲,所有人马都去鲤鱼庄,就算是鬼门关也要闯闯了。”
挚平说着,但他刚从世门回来,并未见到父亲,知道世门此刻正抽调所有的精锐应对木门。
所以只好自己亲自带人,加上从丛林尽头,不,应该说是蛇淤坡尽头回来的晟孙长只有六人,自己又不是忌命师,但此刻也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行至鲤鱼庄,却遇一光头和尚俗家弟子,从刺于镇闹市那大步走来,口中哼着歌,腰间别着矛和盾,似乎喝了酒吃了肉,又似乎佛祖心中留。
挚平只瞥了一眼,并不十分在意。
那和尚对他们也是一瞥,却放声大喊:“是平哥吗?”
“你是?”
“我是败家仔霍白佳阿!”
或许这绰号起得实在好笑,晟孙长几人都笑了。
“哦。”
挚平打量了一番,果真是也,六七年没见,但那眉眼神态,一举一动却分外熟悉。
“你们这是要去哪?”
白佳问。
“救三哥和宇唯。”
挚平这才想起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