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一个,这些年在淞山韶磷还是学得一些拳脚的。”
白佳胸有成竹,势在必得道。
正说着他们眼前那虚草黄竹坡形同虚设,被晟孙长一刀砍出一个缺口,本来挚平还担心踌躇这蛇淤坡有多难进,不想如此轻松不费吹灰之力。
进了里面一看,是自己熟悉的丛林,把握更添几分。
匪雷回丛林的时候找到了七脉剑,看这坐标内心狐疑,心想不要在一个宇唯身上设了那么多计策自己的二女儿却又搞丢了,就上了油芯塔。
他们上塔没多久,还没开始一间一间搜寻暗格的时候,塔下就有人在叫嚣了。
匪雷他们居高临下,要来一个猛虎下山。
“匪雷,你女儿在我们手里,还不快下来受降。”
挚平迷惑道。
于是塔下又是一场恶斗,白佳功夫长进不少,将那二十几个人全部打趴下了。
就在一阵慌乱之际,匪雷和几个心腹撤到了塔下,使出了伤筋动骨粉,挚平被熏晕了。
白佳背起挚平就撤,不想走在丛林里迷了路,和晟孙长他们走散了。
匪雷此役损失惨重,在抓的两个人中间问不出二女儿的下落,也撤回唐塞殿,另外派出手下在整个丛林里搜寻。
油芯塔上来了几批虾兵蟹将,因塔内有几百个暗格,并不贯通,除非匪雷或者匀佑带领他们,不然很难找全,他们例行公事地走走巡巡一无所获就走了。
一整天没吃东西喝水,挚桐也架不住。芸庄却在暗格里走了几步,食物便都为有源头活水来的出现。
挚桐不吃,芸庄也并不理会。
要根除两家这根深蒂固的怨恨这辈子怕是难以实现了。
打斗声渐止,丛林开始有了一点动静,好像是在翻泥土,虫声新透油芯塔。
窸窸窣窣的,渐行渐近,挚桐他们走出暗格一看,冰檐棍被一群蚂蚁架着上来了塔边,然后像是腰酸背痛腿抽筋一样一瘸一拐地回到宇唯的胸前,仿佛下了班的苦命打工人,一碰到沙发就舒服躺平,一句话不说。
细心的芸庄从宇唯胸前取下系在神棍身上的浣傀药,给宇唯服下。
挚桐这才坐在地上静静地等着奇迹发生,过了一会他才问道:“我的花斧扳呢?”
那花斧扳也是被蚂蚁群架着,只是悬在了塔外半空。
它也没想好怎么面对主人,因为这次取浣傀药历时半日,却有各种凶险磨难,自己身经百战,没想这次的斧头面竟被炸出了裂痕,而且还是在主人不在的情况下,更加无颜以对。
一听主人问起这才不好意思羞羞答答地爬上塔边。
与此同时宇唯醒了。
“怎么了?”
挚桐拿起花斧扳,忽然感觉那斧柄十分烫手,快要烧起来了,连忙丢开。
那花斧扳却还浑然不觉,以为主人嫌弃他来,很是伤心。
“芸庄,是你,谢谢你!”
看到自己醒来的第一个人是自己想见的人,宇唯很开心地笑着说。
他又往前面望去是叔叔的背影,不假思索地喊他:“叔叔!”喉咙却如怒火中烧的喷出火来,虽无火光冲天之可怖,但也刮刮杂杂,噼里啪啦,将那花斧扳的斧柄点燃了。
挚桐呆住了,被这突如其来的火焰吓了一跳。今天遇到的奇事有点多哦,几秒后冲到宇唯身旁运气探寻真相。
“是服了浣傀药吗?还是你这丫头在捣鬼?”
而那冰檐棍知许多阴谋,却不能说出,一说出就魂飞魄散。
火焰熄灭,宇唯只觉着浑身滚烫,难以抑制,一时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短短几十秒,那花斧扳的斧柄就给烧得灰都不剩。
只是那斧柄是与冰檐棍取自同一种木材,不一会儿又恢复如初,蹭蹭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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