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 这地方像是一间库房,角落堆放着木架箱,中间摆着一张原木条拼接的粗犷风桌子,门口和墙边站着十来个人。 郑祖叶就坐在那张桌子旁边。 从前那种不可一世日天日地的猖獗劲儿似乎消失了,他眉宇间笼罩着一层阴郁,郑老爷子的倒下,显然重创到了这位三世祖。 霜序想动,发现手被反绑在背后,她艰难地蹭着墙从地上爬起来,郑祖叶起身走过来,蹲到她面前。 霜序往后紧紧靠住墙,唇线绷着:“我学姐的事,是你搞的鬼?” “贺庭洲可真紧张你,天天派几个保镖跟着,严防死守,一个苍蝇都飞不过去。你知道我为了见你一面费了多大劲吗?” “头一次听人把绑架说得如此清新脱俗。”霜序冷冷道,“你忘了你答应过你爷爷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