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什么好避讳他的。
只要不被吃,就往死里作。
谈斯言接过她递来的药膏,一错眼就看到她纤细的手绕到背后,把后边的系带也给解开了。
大约是束缚得久了,系带松落的瞬间那两抹雪色轻弹两下,而后被她的手臂掩盖在了身前,更显得诱惑而不自知。
她自以为挡得很好,殊不知这种半遮不遮的举动才最致命。
让人很想在那片脆弱敏感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谈斯言喉间发干,狭长的眼眸一瞬间黑沉下来,化作浓稠无际的欲望。
他压下胸臆间沸腾的潮动,低下眼睑慢吞吞地给她上药。
她的后背烧伤没那么严重,不过看起来还是红彤彤的一片,和周围完好无损的雪白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
仿佛开在雪地里的簌簌红梅。
这药抹着抹着,姜岁觉得哪里不对。
有点难受,但又说不出哪里难受。
好像有团火不听使唤地在她身体里到处乱窜,引起一连串近乎情动的反应。
姜岁光洁的额上开始冒汗,想让他上药的时候安分点,但又担心是自己太敏感误会了。
可她忘了,身后这个男人对她身体的了解,比她自己还要深刻,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刻意。
折磨人的上药终于结束,姜岁迫不及待要把自己拉下来穿好,结果被人从身后环住腰肢拖了过去。
“啊!”
她惊呼出声,衣服还是凌乱地倒在谈斯言的怀里,上半身牢牢地掌控在他手中。
姜岁耳根通红地攥住他的衣襟,小声吸气伴随着颤抖:“谈斯言,你放开我,医生说过……”
“见鬼的医生。”
谈斯言薄唇轻启,难得说了句粗话,双臂绕到她身前将她死死扣进怀里,哪怕下半身动不了都能让她瞬间丧失挣扎的力气。
姜岁瘫倒在他怀里,又怕碰到他受伤的双腿不敢有大动作,憋憋屈屈地任由他欺负。
直到被他揉出了哭腔,它呜咽一声骂他:“上个药你都能发情,你就不怕伤口崩裂!”
“上药?”谈斯言语调松缓,漆黑的瞳仁里沁出的光泽散发着危险,他叼住她一边耳尖,语气发狠:“我现在想上你。”
从她刚才突然掀衣服,解开那抹系带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尤其是听到她似哭未哭的呜声时。
她究竟知不知道她越是这么可怜,他越想让她哭得更厉害。
姜岁脑袋轰地一声炸开,想闭上眼假装听不到,却忽略不了他要付诸实际行动的动作。
“你要是伤口崩裂了,你就自己回盛城!”姜岁赶紧道。
谈斯言动作一顿,接着没有任何顾忌地低下头,当着她的面从后面咬住了她失去束缚的薄弱地带。
姜岁眼尾瞬时渗出了泪花,哭腔更重了。
她错了。
她不该低估这个男人的忍耐限度,故意趁他这个时候不方便想要扳回一局。
根本是把自己剥开了往一头狼嘴边送,还要问那头狼要不要来一口,她香得很。
病房里响起姜岁细微可怜的泣喘,背后抱着她的男人衣衫完整,仿佛只是单纯地汲取她的体温,不夹带任何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