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一些东西和她很像—— 悲恸之后的莫名的坚持,还有迷茫的冷硬。 这就是血缘的力量吗?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苏羡君收回视线,没有拒绝:“我知道了,可以。” 祝为嗯了一声,然后跟着她回家,买了些香烛,布置下灵堂,黑色与白色辉映,压抑的很。 黑白相框上的男人儒雅,女人知性,握着对方的手,看向镜头的眼睛里都是笑意,仿佛在告诉他不要害怕。 桌子上放了一支沾着露水的小雏菊,白色的,虽然被折断,却还是舒展着,摇着它的小脑袋,说不要害怕。 白色的雾气蒸腾,早起的小鸟在叫,窗台上的绿萝垂下来,奥利奥趴在他的脚边瞪圆了眼看着他,甩甩尾巴,喵呜喵呜的叫。 它还是那么傲娇的模样,什么也不知道,没有食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