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还在说,指着那桌子,又指指余谦的腿。
“你就把腿放在这个桌子上,然后我往你腿上一坐,咔嚓一下子……”
余谦光是听见林白说的话都疼,赶紧把自已的腿往后边一藏。
“您这是压腿吗您这个?”
“算了,您还是别折腾我了,我这岁数再学武戏也晚了。”
林白点点头。
“那行,来文的吧。”
余谦也满意。
“唱功戏吧。”
林白嘴里还在碎碎念。
“文的便宜,文的比武的便宜。”
“你是按天儿算啊,还是按顿算,怎么着吧,你打算花多少钱?”
余谦听林白这话愣住了。
“怎么的,跟您学习还要给钱啊?”
林白说得理所应当。
“多新鲜!”
“不要钱吃什么呀?”
“怎么着,你不打算花钱?”
余谦点点头。
“就没打算过。”
林白抠抠自已脑袋,表情有点尴尬。
“不打算花钱,那你学……学什么戏呀?”
听林白说话,余谦就总觉得乐得慌,摆摆手开口。
“咱们俩就这么随便唱唱,过过瘾就算完事了。”
“我也没打算真拜师学艺,主要是为了让大家瞧瞧您这艺术。”
林白拿起桌上的帕子,擦了擦自已头上的汗。
“是为了看我哈。”
“我也有好些年不唱了,从他们开始迫害我开始,也有二十年不唱了。”
余谦扭头看向林白。
“二十多年不唱了?”